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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誌

番外篇: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Ch.1~Ch.5

熱度 8已有 1984 次閱讀2018-6-16 02: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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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早就打算寫的番外篇。是以二年級學姐的視角描寫學姊們上課兼照顧學妹們的一天生活情形,主角便是主角們的直屬「夢夢學姊」,時間點設定稍早於第五週的幼奴考試,約是在正篇內只在第27章簡單帶過的第四週附近。

 

  讀膩了口味偏淺的正篇,這篇或許口味偏重了些,跟「聖誕」番外不同,這故事劇情不與正篇衝突,也努力試著不破壞故事平衡性跟設定,同時盡量提早釋放出大量的訊息跟故事設定。所以雖然只是一日故事,但又是部大長篇的節奏....

 

  另外,本篇內含「口糞情節」,若對此類型劇情排斥者請適時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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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幼奴宿舍房間內,窗外尚未露出黎明曙光,一眾幼奴學妹們,還在房間內室裡溫暖舒適地睡在自己的床上。而一直盡責照料、守護她們成長的直屬學姊們,在這所給幼奴暫住的宿舍內,並沒有為她們準備任何床位。

 

  因此,這個時候的學姊們,都是在宿舍房間外室,以跪坐姿在正中央,只能將頭垂往一邊艱難地睡眠著。她們不但沒有床、也不被允許躺臥,甚至連倚靠在牆邊的睡眠方式都不能給予。這本是性奴該被賦予的睡眠方式,不管以後是睡在壁櫥裡、籠子裡,甚至是栓在主人的床邊當主人深夜的尿壺,都不被獲准躺在舒服的床上的資格。

 

  只是,她們在每天忙碌的一天結束之後,也幾乎已經累到怎麼樣都有辦法入睡,光是要把握住僅僅短暫的休息機會,也讓她們能在這種痛苦的姿勢下酣然入睡,更不會有多餘的想法去羨慕著此時正躺在床舖上的學妹們。

 

  今天,天尚未亮,但是嶄新的一天生活,在此時就已經開始了。

 

  

 

一、「起床囉!小睡美人們。」

 

  (……)

 

  維持這種姿勢熟睡著的夢夢學姊,在沒有半點徵兆下,就突然從春夢中醒過來,臉上還睡眼惺忪像是還沒完全清醒,就轉變成因痛而微微皺眉的表情,將自己的手按押在自己的腹部微微顫抖著。

 

  比起輕微瑟抖的身子,她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更能感受到隱隱約約地,從肚皮下傳來的輕微震動,而在這層肚皮以下,學姊體內的某部位,已經被這震動翻攪到令學姊得不到半點安寧,更不可能入睡休息了。

 

  (鬧鐘又在響了又是新一天的開始了…)

 

  那種從肚皮深處突然傳來的持續震動,其實是學姊們的個人專屬「鬧鐘」,一顆約半個拳頭大小的沉重金屬球,就藏在學姊已成為「精壺」的子宮內,金屬球的表面佈滿由金屬跟橡膠搭配合成的柔軟短刺,足以刺痛卻不會刺傷精壺的內壁構造。

 

  金屬球結構裡面還有感應的計時震動裝置,只要計時一到,就會開始發出震動,震動幅度及短刺硬度都因球體設計而異,有些甚至還會在學姊們的精壺中四處彈跳亂紮,令學姊痛到滿地打滾的都有。

 

  這震動裝置,只有在接收到靜止訊號後才會停下,否則便能夠在不發出任何噪音下,安靜地在學姊的肚子裡大肆大虐,不管學姊因為前一日的過度疲累,甚至數日未闔上眼後,終於睡得像是死豬一樣的深眠熟睡,這裝置都能夠把學姊從任何的睡眠中馬上喚醒,卻又不會吵鬧到旁邊睡覺的人。

 

  這種無情折磨學姊嬌嫩的子宮的裝置,如今卻已獲得眾多買主的喜愛,甚至不是校園出身的性奴,也有被主人送來安上這裝置的案例。設定感應的遙控器在主人手上,性奴們無法自行解除或取出裝置。一旦鬧鐘裝置啟動,就絕無再賴床睡回籠覺的可能,性奴們只能忍著肚子痛,想辦法用主人規定的方式,溫柔地喚醒主人後,討得主人滿意,才能夠獲得主人替自己解除震動裝置,同時並設定好隔一天的震動時間,如此以往地度過每一天尚未睜眼就開始被摧殘的未來歲月。

 

  當然,學姊們的鬧鐘開關,是掌握在舍監手中。學姊們必須要依照校園的生活作息方式,先將該辦的事情辦完,才能獲准切斷鬧鐘的震動

 

  夢夢學姊甩一甩頭,讓腦袋更清醒一點後,扶著地板從跪坐姿改成高跪姿,一直受到壓迫的小腿肚,因為血流突然順行,傳來如同針刺般的疼痛,讓學姊需要等待一會,才終於可以艱難地挪動雙腿,以跪行方式緩緩前進。

 

  前進的過程當中,因為身體的搖動,肚子裡的金屬球的撞擊也更加劇烈、短刺扎戳著精壺的疼痛,雖然已經不會再像最初體驗時痛得滿地翻滾、渾身乏力無法移動半步,但是這種疼痛,是不管要花多久時間,都無法習慣的疼痛。

 

  夢夢學姊小心翼翼地跪爬進內隔間,幼奴們仍睡得香甜。學姊盡量不發出聲音地,從鞋櫃裡叼出她的高跟鞋,再靜悄悄地走了出去。現在還不到喚醒這些可愛學妹們的時間,不如讓每天疲累的她們,趁這段可以好好睡眠的時間多睡久一點吧。

 

  學姊在房間門口換上了自己剛叼出來的高跟鞋,仍保持著跪姿,爬出宿舍房間。

 

  已經有其他幾位學姊,也已經以跪姿爬出房間,在走廊上互相打著招呼,雖然彼此的幼奴可能彼此之間都沒打過照面,但實際上每一天一大早,學姊們就都會在這邊小聚一下。夢夢學姊也都會與房間對面鄰居的學姊,互相以舌頭舔舐對方的臉頰,輕輕地幫對方舔掉眼睛旁邊的眼屎、前一晚被射在臉上的精液乾掉的硬塊、或是被舍監踐踏後還留在臉上的髒鞋印等等,這是學姊們每天早上的洗臉方式。

 

  雖然在晨洗時也可以洗臉,但是學姊們在這之前就要進舍監室拜見舍監並請求晨洗的身體觸碰權,如果眼角帶有眼屎的話,一定會慘遭一番羞辱甚至懲處的,更別提讓自己的學妹看到自己臉上的骯髒狼狽,換來更多不必要的尷尬與難過。

 

  舔過之後,學姊們也會利用這段期間聊天。雖然肚子裡有一顆鬧鐘在時時弄疼自己原本寶貝的育兒器官,但是一來還不捨得這麼早吵醒熟睡的幼奴們,二來早晨到來後就要忙著照顧幼奴起居、上著自己的進階課程,也沒有什麼機會像現在這樣,同學、好友之間聚在一起暢所欲言了。

 

  這段期間,學姊們聊的東西也五花八門,從自己的選修課程、照顧學妹的經驗談、或是被助教、主人,還是有意願購買的賓客們所要求的「作業」等等。這是學姊們最自在的時間,不但沒有助教干擾、上課壓力,也不用擔心會玷汙學妹們的心靈,而能自由地「做自己」,已經與純潔相去甚遠的自己

 

  然而,不管學姊們再怎麼珍惜這段聊天時光,還是總有結束的時後。學姊們就算沒有時鐘,也可以從漸漸破曉的天色感受到。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夢夢學姊也跟原本聊得熱絡的小君學姊道別,跪爬回自己幼奴的房間。先把直屬學妹們待會要穿出去的鞋子,一樣一雙一雙地從內隔間叼出去,在房間門口擺好,以免讓學妹看到自己這模樣又興起不必要的尷尬與羞恥。

 

  然後,終於到了喚醒幼奴的時間點。夢夢她趕緊爬回內隔間,在自己的鞋櫃旁翻出一罐小藥膏,用舌頭舔刮起一大撮黏稠透明的藥膏,並把它塗在自己的上顎內側,只留一小部分殘留在自己的舌頭上。再跪爬到幼奴學妹們的腳邊,用沾滿藥膏的舌頭,把藥膏塗抹在學妹們的腳掌各處。

 

  這種例行的喚醒工作,除了羞恥地達到目的之外,其實都還會有其他附加價值或特殊用意。

 

  那罐藥膏原本就不是為了食用的,而且味道還非常苦,含在嘴裡的滋味不比含著精液好上多少,而且還是抹在味覺神經最大宗的舌頭,就算是對於吃過再多難吃東西的學姊們,還是會興起想要乾嘔的衝動。只是,那藥膏卻是對她們來說很重要的一個東西,能夠達到分解死皮、去除角質的功用,再加上唾液中的分解酵素,就能夠更加倍地清理掉這些表皮的粗糙。日復一日地用這藥膏、藉由口水均勻地塗抹在腳底各處,等口水乾掉,藥也就留在腳皮上,慢慢被皮膚吸收了。以這種方式,在幼奴們的腳掌上藥,才能讓幾乎都要穿著高跟鞋或赤腳走路的女孩們,腳掌仍能一直保持年輕滑嫩。

 

  而且,用這種舔腳掌喚醒幼奴的方式,是以最遠的神經傳遞距離喚醒大腦,所以縱使微弱,也等於是由下而上逐一流通,加上腳掌也是很有開發潛能的性敏感區。據傳學園也已經有一些改造課程,能開發腳底的敏感度到極限,是那種腳踩在地上就能有些微性刺激產生,跑步、跳躍等瞬間用力踏地動作下,那種傳遍整個下半身乃至全身的快感,會讓女奴持續不久就腿軟地嬌倒在地,那副柔弱的模樣,足以挑燃每個男性的獸慾。

 

  當然,不管這些改造項目,是否會降臨在眼前這群學妹們的未來,至今都言之過早。就連夢夢學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未來一兩年後又會變成怎麼樣,只是像現在這種舔腳底的刺激方式,就是開啟性感區的第一把鑰匙。一年前的今天,學姊們也是這樣被「喚醒」過來的,雖然並沒有真的敏感到會在走路、跑步時產生足以讓雙腿發軟的快感,但是比起正常女孩,學姊那像是細心呵護的細緻的腳掌,對於觸碰還要敏銳許多,同時也還要怕癢許多。

 

  「唔……」原本還在熟睡的晴晴,腳掌在學姊偷偷上藥舔舐下,抽動了幾下,還沒睜開眼睛的她,發出像是撒嬌般的嬌吟,身子動了一動,隨即坐起身子,打開睡眼惺忪的雙眼。

 

  「學姊早」晴晴不好意思地對夢夢學姊說著,不管幾次,幼奴們都無法適應這種讓學姊舔自己的腳心喚醒的方式。

 

  「早啊,晴晴,昨晚睡得好嗎?」夢夢學姊也向晴晴打著招呼,回到口中的舌頭,悄悄地從上顎內側又刮了一點藥膏塗在舌尖,繼續舔著下一個幼奴學妹的腳掌。

 

  每一個早晨,學姊都是這樣悄悄地把藥膏塗在每個幼奴學妹們的腳掌上。這一切彷彿是那麼地自然,導致所有幼奴們被如此這般喚醒時,都沒察覺到自己腳掌上有被塗過藥膏這麼一件事。

 

  夢夢學姊其實厭惡著這樣子的工作,瞞著學妹悄悄對她們的身體進行微改造,有點像是暗中出賣她們朝未來的淫辱地獄邁進,但這卻是她們這些學姊的使命,不僅僅是要讓學妹們的行為能適應校園生活,就連身體也要漸漸被導向朝著學校訂定的方針發育。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與反抗,學校是規定不能讓幼奴們知道這些微改造細節的,逕由學姊對學妹們做這種殘忍的事。

 

  完成了喚醒學妹起床的工作,她們彼此之間也用舌頭與對方互道早安完畢之後,便要帶著她們走向舍監室去請安了。學姊到了此時,也才能夠從昨晚睡覺前就一直保持的跪姿,立直膝蓋站起身來。膝蓋早已疼得麻木,屈伸也有一點不順暢,不過學姊們都學會隱藏住自己的苦,不讓學妹們知道。就算讓她們純真的笑臉上染上自己的憂愁,對這情況也是於事無補。

 

  「走了,該下去晨洗了。」學姊腳上的麻痺稍好一些,至少可以忍痛正常走路而不被學妹們查覺的程度之後,便可以安心帶著她們下樓晨洗了。

 

  

 

二、「賤奴請求身體觸碰權」

 

  走向舍監室的過程當中,夢夢學姊體內的鬧鈴仍在無聲地震動著,非但沒有減弱,反而隨著下樓梯時的身體震動而更加發疼,催促著學姊的每一根神經提醒著學姊要趕緊去把這在體內震動的惡魔關掉。不過從外表上,學姊卻從來沒有將腹中的痛苦洋溢於表,也不會催趕著學妹們加快動作趕緊出發,因為這一段路程,也是學姊得以與學妹們好好聊天的時光。

 

  到了舍監室門口,原本聊得再熱烈的談話也只能停下,學姊們必須要帶同學妹們一起跪下向舍監問安,並進去請求當天晨洗,自己身體的觸碰權。

 

  舍監室裡,幼奴學妹們一直沒有機會一探究竟,主要是因為幼奴人數眾多,怕會容納不下,而使得學姊們的工作發揮也受到限制,如此將學妹們關在外面,除了保留神祕感外,舍監室裡只有幾名擔任舍監的助教與提供服務的學姊們,大約每五、六位學姊,必須要一同伺候一位舍監助教

 

  「賤奴夢夢,過來這邊。」其中一個舍監,看到夢夢跪爬著走進門來,就命令她過來「奉仕」,這已經是連續第三天,夢夢學姊得去奉仕那位舍監了,這些助教們,雖然未必有財力能買下一個性奴回家飼養,但是藉由在此工作之便,也能挑選自己喜歡的貨色,有這種「機會教育」都捨不得錯過的。

 

  那位舍監,除了即將加入的夢夢學姊之外,已經有另外三個女孩圍繞其側。其中一位女孩將自己寶貝的乳房,擺在舍監嘴前,雙手以擠奶的方式,將自己辛苦分泌的乳汁,從乳頭噴射出來,進到舍監張著的嘴巴裡;第二位女孩雙手恭敬地捧著舍監的子孫袋,嘴巴不停親吻、舔弄著舍監跨下那豎起的巨龍;第三位女孩,則是坐在舍監弓起的左腳掌上,讓舍監的左腳五趾都陷入自己下體的細縫內侵犯著

 

  而舍監空著的右腳,則是將由剛到的夢夢學姊侍奉

 

  夢夢學姊看著旁邊坐在舍監左腳上的同學,又看到舍監右腳正噁心地扭動著腳趾,散發噁心的惡臭味,也知道自己今天要如何奉仕,不知是習以為常還是早沒了羞恥心,她恭敬地先跪趴下來,幾乎臉頰要貼住地面,才能先舔過舍監那骯髒的右腳,簡單舔過一遍後,儘管還殘留許多汗垢與塵泥,但是只被准許一次「事前清潔」的學姊們,不管那隻腳還有多髒,都得用自己的下面嘴巴去「包容」。夢夢學姊往前爬了幾步,面向著舍監,直直坐下,把助教那仍然有濃厚腳臭味的右腳,整個前腳掌都坐進去自己的股間。

 

  「嗯比起上次,賤奴夢夢的臭屄,好像又套得更深了哦!什麼時候,可以把整隻腳都放進去裡面呢?」舍監羞辱著夢夢學姊。

 

  「回舍監大人,賤奴夢夢,會更加倍努力修習擴張課程,早日讓舍監您的腳,能完全放進賤奴夢夢的臭屄裡。」夢夢學姊心酸地講著,縱然是違心之語,為了滿足舍監的所有感受,仍要不帶任何猶豫地說完。

 

  舍監一邊感受著雙腳來自不同女孩下體不同節奏與緊窄的溫柔包覆,自己的寶貝也被捧著呵護、伺候著,而且只需張開嘴巴,就能喝到女孩現擠榨出來,送至自己口中的乳汁,雙手更是想觸摸、抓捏身邊任何一個女孩的任何部位,都隨自己高興。猶如帝王般宰制這麼多女奴的舍監們,都把自己經日高漲的慾火,全發洩在這些學姊們身上。

 

  「怎麼蠕動得這麼厲害?是不是賤屄又在癢了?」

 

  「是是的回舍監大人賤奴下體犯賤發癢懇請舍監恩賜給低賤的賤奴騷屄」兩位學姊們知道助教此時心中的意圖,但沒有選擇權的她們,只得說出這話讓助教滿意。

 

  「唔────」坐在舍監兩隻腳上的學姊們,開始不約而同發出淫叫聲,原本就已經很難含住的舍監的腳丫子,此時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學姊們的小穴深處,更是被舍監腳趾的恣意亂動騷刮著。

 

  自己重要的部位,卻被一個男人又髒又臭的腳侵犯,壁肉還不停被那幾乎沒在修剪的腳趾甲無情摳弄著,這畫面光是幻想也令人作嘔,但學姊們不但不能皺眉露出噁心的表情,還要表情淫蕩搭配著淫言淫語的呻吟。經過一年訓練而「身體變得誠實」的她們,就連自己也分不出這種淫蕩的呻吟是真實的身體感受,還是在長期訓練下克服內心的噁心而裝出來的。

 

  舍監室裡,不管是哪個學姊,都要像這樣做著這種骯髒低賤的事情,這種種對學姊們都是極大的羞恥屈辱,但也早已漸漸習以為常。

 

  ,不用舍監吩咐也知道該怎麼做。但接下來的時間,才是對學姊們來說,最椎心的痛楚。

 

  「好了,一群賤貨們,說一說妳們的直屬幼奴們的『學習情況』吧!」舍監指示著其中一個學姊,要她開始講述自己的直屬學妹們的情況

 

  學姊們身為直屬幼奴們的「監護者」,除了照顧、保護她們之外,每天都還得向舍監回報幼奴們的一切事務,諸如學習進度、用功與否、生活狀況,甚至幼奴學妹們只肯跟學姊分享的心裡話,都得一五一十地向舍監報告。這種行為猶如出賣深深信任自己、依賴著自己的那些幼奴,對學姊來說都感到對幼奴十分內疚,而最後要添加的話語,更是讓她們幾乎無臉面對幼奴們了

 

  「賤奴夢夢直屬,幼奴ZZ,騷奶子堅挺豐滿、觸感柔軟,大小已經有賤奴們的水平,懇求舍監大人願意恩賜給幼奴莉莉學習奉仕的機會。」、「賤奴夢夢直屬,幼奴萱萱,嬌小可愛,騷穴短淺緊窄,一頂到底,懇求舍監大人不棄嫌使用萱萱的騷穴。」

 

  諸如此類的,幫助「推銷」自己幼奴們的請求,每天早上都得從學姊們口中親自說出。原本是學校基於想讓助教們能搶先熟悉、知道那些新進的幼奴新生,而命令直屬學姊們,絞盡腦汁地「宣傳」自己直屬幼奴的「特色」,以利她們在眾多式樣的幼奴中,能夠得到受關注的機會。但實際嘗試這種「推銷」術後,卻意外發現要學姊把自己的直屬「推銷」給這些正玩弄自己的助教們,竟有超出預期的羞辱反應。舍監早已不管夢夢學姊能擠出什麼特色推薦給他們知曉,光是此刻聽著她「推銷」時,被她的小穴包覆的右腳前掌,感受到更為頻繁的蠕動與抽搐。就已經比她所說出的內容還要值得了。

 

  要在這間幼奴宿舍當舍監的這些助教們,其實並不容易。每天都要看著數百位青澀肉體的年輕女孩,下課後羞恥地脫下制服光著身子在宿舍走動,想不引人犯罪都難,但是礙於校園規定,他們還無法使用這些幼奴,只能在這早晨、深夜的時段,把這些性慾全發洩在學姊們身上,但是這卻是完全不等值的,甚至還會越發迫不及待把那些小幼奴們通通都生吞活剝。

 

  當上幼奴宿舍的舍監,最吸引人的好處,就是在五週的幼奴課程結束之後,身為舍監的他們,可以率先欽點、享受著自己中意的幼奴,否則回歸到一般宿舍,熱門的小賤奴們可是非常搶手,要排也不一定排得到。因此,在幼奴們搬離宿舍前,每個舍監會直接去挑選一至兩名幼奴,所以一些比較有潛力的貨色,甚至還沒走出這間宿舍,就已經開始被使用的生活。

 

  學姊們此時的工作,就是要引導舍監們,願意選上自己家的幼奴然而,萬一真的被選中了對學姊們來說,更無疑是親手撕裂幼奴們最後的純潔羽翼

 

  不過,這些都仍言之過早,就連現在,學姊們雖然對此行徑感到百感交集,但其實也只是每天的例行公事,為了她們的身體觸碰權,才是最重要的

 

  舍監喝飽了學姊伺候的奶水,吩咐她把剩下的奶都擠進旁邊剛泡好的咖啡裡面,留待晚點享用。他的陽具也在學姊高超的奉仕技巧下,把濃精射入女孩口中,命令她晨洗結束前都要含著不准吞嚥或吐掉。他的雙腳也在兩位學姊小穴的包覆、按摩下,沾滿愛液而濕潤著,最後被學姊們自己把這些液體再舔入口中。他的屁眼,也在後來到達的學姊的努力舔舐下,原本的惡臭味大半都被舔入學姊口中清除。

 

  舍監根據每個學姊的表現但更大一部分是隨舍監自己心情高興交代每個學姊自己的身體碰觸部位,而每個學姊或多或少,總會有一兩個甚至更多無法碰觸,卻是清潔必須貫徹的重要部位。這些不能碰觸的地方,有可能是得由其他學姊代為搓洗,也有可能是要由一些無情摧殘她們的特殊工具輔助清潔,必要時還有得禁慾連碰都不准碰觸的。學姊們剛才辛苦奉仕的舍監,此時完全掌握著她們的身體自由權。

 

  

 

  等到確認了自己的身體觸碰權限到哪邊,體內的鬧鐘也總算暫時停下來,重新設定了明天一早的震動時間。學姊們也在叩謝舍監後,跪爬著離開舍監室,帶著久候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走向浴室進行晨洗。

 

  幫學妹清洗完,自己也照規矩洗乾淨後,學姊領著學妹們在宿舍大廳集合,幼奴學妹們也開始穿上專屬於她們的制服。已經沒衣服可穿,需得全裸上學的學姊們,看著自己的直屬學妹們心不甘情不願地穿上那惱人的制服,心中萬般情緒翻滾上來,不禁莞爾,回想起去年的自己,似乎也是此刻模樣。

 

  

 

三、「請求助教大人同意,讓奴舔您尊貴的屁眼」

 

  帶領幼奴們到了她們的教室,把書包裡幼奴的課本拿出來,原本像是快被扯斷的兩邊乳頭,所承受的重力頓時減少許多,而她們也互相告別,確認自己的課表,前往她們各自的上課地點。

 

  一年級幼奴學妹們,無論早課或是午課,都是全年級的學生們一同上課,相較之下,二年級的學姊們,除了分成數個主題班,有著各自的課表之外,屬性最獨特的「特殊班」學姊們,儘管編在同一個班級,並共同照顧自己的直屬學妹們,但是早上的課程,卻是每個學姊要上的都不同。

 

  之所以會有如此差異的原因,是因為幼奴們學的是基礎、是通則,是每個奴都要具備的基本知能與技術;而二年級的學姊們,對於性奴的全面都已經有了基本的能力,接著要學習比較進階的部分,就無法每樣都學到專精了。

 

  進入到主題班級的賤奴們,等於是已經確定了自己奴的「屬性」,而針對那一項目特化、鍛鍊。沒有固定主題的特殊班級,則是開放讓賤奴們自行選課、規畫自己的屬性與專精,這樣一來可以創造出奴的商品多樣性,二來也能在奴們安排自己課表時,考驗她們是否具備身為奴的覺悟,或是只想混到僥倖畢業。

 

  因此,這些學姊們,雖然名為「自由選課」,實際上是被考驗著的,除了要花費心思照顧幼奴學妹們的起居之外,還得要在選課上面傷透腦筋,畢竟身為資優生的她們,都更清楚明白,選錯課程、學了一堆沒用的、不適合自己的、或是不合顧客期待的課程,到頭來只是自找罪受。

 

  而為了瞭解顧客們的需求,還得做足功課,除了要利用機會跟外面顧客們連繫、與賓客的互動間偷偷打聽之外,自己也要對「性奴」與「主人」更加深入且廣泛地擴展知識、思考模式也得更陷入才行。到最後,這些奴們也在無形之間,變得整個腦袋只記住這些自己曾花費苦心專研、訓練出來的知與能,再也無法回到原本那個正常世界了。

 

  

 

  夢夢學姊今天排定的課表,早上是要跟其他幾位同班的學姊們一起,繼續上著「靈蛇鑽」的課程,接著到午餐前會有一段空堂時間,下午是全特殊班級學姊們要一起進行的「菊穴改造」項目

 

  (就在今天那裡就真的要變成「菊穴」了嗎……)夢夢學姊想著今天的課表之時,心中一陣感觸。雖然早已被預告這一刻的到來,雖然那肛門實際上被塞入東西的次數早已經遠高於拉出東西的次數,但……

 

  一個隨時可以被抽插的排泄器官,跟一個偶爾排泄的性器官,是兩個不同的形容感覺

 

  夢夢學姊想得入神,手指不自覺朝著自己的菊穴伸去,不過畢竟還是心中雪亮著,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擅自碰觸的權利,尤其是乳房、屁股、陰蒂、下體等性器官

 

  菊穴,也是被規定在「嚴禁觸碰的身體部位」當中

 

  早已不算是完整的肛門了……只是連夢夢學姊也無法言喻,以前要她伸手去碰觸那骯髒的地方,直要她死可能都不願意,現在卻是會不自覺想去撫摸、摳弄,還得被禁止觸摸屬於自己身體的部位

 

  而更矛盾的是,自己的摸不得,待會的課堂,卻是要用舌頭,去仕奉其他人的,更為骯髒不注重衛生的相同部位……

 

  而且,雖然課表排定了自己要修的課,但是教材卻要自行攜帶

 

  因此,在開始上課之前,每個需要課堂練習教材的學姊們,還需要有個課前的準備要去完成

 

  

 

  夢夢學姊走到了助教們的休息室,恭敬地跪下來敲門請求入內,等跪爬著進到辦公室裡面後,學姊還得先向助教們一一吻安。

 

  吻安,是學校裡的女奴們最基本的禮儀,彷彿這一張嘴生來就是要親吻男人們骯髒的腳似的。幼奴們還在學習最生疏卑微的「吻地」,學姊們的每一次問候,卻都要直接親在男人們的腳趾處。而要如何靠著親吻男人的腳趾,才能讓他們感受到身為主人的尊貴,以及如何用自己吻著對方高貴軀體的嘴巴,無言地表達自己身分的低微卑賤與對這雙腳的主人之崇敬、服從,也還是有非常多的細節要注意。

 

  就連練習了一年的學姊們,至今也還在磨練、調整自己的動作。而要時時揣著恭敬之心的她們,每一次的吻安也都是無比地慎重,相較之下,還沒學到這一層的幼奴學妹們反而都是隨意親吻地板敷衍了事而已了。

 

  不過,夢夢學姊這次並非單純只是為了請安而來到助教們的休息室,而是有重要的事情相求的

 

  「賤奴夢夢,懇求助教大人幫忙,協助賤奴上課。」夢夢學姊全都親吻問安過每一雙腳後,再跪爬到其中一雙腳的面前,頭磕地面,蹲伏跪拜之姿,請求著那雙腳主人的幫助。

 

  「走開!我沒時間。」那位助教稍一伸腿,輕輕用腳掌的側面搧打了夢夢學姊的右臉頰,拒絕了她的請求。

 

  知道自己的請求不被答允後,夢夢學姊又同樣跪爬到另一雙腳的面前,以同樣的姿態、同樣的動作,請求那一位助教的同意。

 

  然而,這一次連一句回應都還沒聽到,她的頭就被踹了一腳,請求再次遭受拒絕

 

  已經習慣被如此對待的夢夢學姊,心中雖然委屈,但仍堅定地繼續相求於第三位、第四位的助教……

 

  與幼奴不同,已經是賤奴的她們,除了課程自己選擇,就連要協助她們上課學習的助教,也得靠自己這樣求來。

 

  這些學姊們,雖然是資優生,各個又都有羨煞女性、誘惑男性的姿色,本來就算什麼都不說,身邊也會圍繞一群護花使者跟主動前來討好她的男生,如今卻要她們苦苦哀求,還得備受屈辱,被拳打腳踢也不能反抗或閃避,只能識趣地另找他人,在這一間助教休息室裡,她們常常都得這個樣子重複無數次,到後來不用開口,別人也知道她要請求什麼,也知道她這一路的請求是多麼不順遂

 

  其實,早先在一一向各位助教們吻安的時候,夢夢學姊就很留意每一位助教腳的動靜,有些一看就是很不耐煩的,夢夢學姊事後要求助於他們時自然也不會把他列為優先考量。只不過,因為畢竟只能低頭看著地板,根本不被允許抬頭觀看助教們的表情的她們,再加上助教們的有意刁難,還是要失敗好幾次後,才有成功的機會

 

  「上什麼課?說清楚一點。」終於,不曉得是求了第七位還是第八位助教,終於像是對自己的請求有點興趣

 

  知道這一點的夢夢學姊,當然要把握住這機會,在同樣卑微虔誠的姿態下,小心翼翼地說著:「回助教大人,是……『靈蛇鑽』課程,賤奴要修習靈蛇鑽,需要有一位助教,當作賤奴練習對象。」

 

  「哦?靈蛇鑽?那是什麼?」都待在這所學園好幾年的助教,沒有不知道靈蛇鑽的道理,只不過想聽夢夢學姊親口說出來的羞恥而已。

 

  「是回助教……靈蛇鑽是要賤奴……用舌頭……舔您的……肛門……」夢夢學姐屈辱地說著,旁邊的助教們聽了都哈哈大笑。儘管這答案在座的每一位都心知肚明,但是助教們擺明要逼著夢夢學姊自己講出來

 

  不過,光是這麼說都已經要讓夢夢學姊羞恥至死了,那位助教卻顯然還不夠滿意

 

  「舔肛門?那不是早就學過了嗎?看來妳沒掌握到靈蛇鑽的精髓喔!」

 

  助教說得沒錯,如果區區只是要舔這些男人的肛門口的話,夢夢學姊早已嘗過好幾次了。靈蛇鑽的精華之處,就在於舌頭要像一條靈蛇一樣,「鑽」到那個洞裏面才行。

 

  「我不教資質駑鈍的賤奴,滾吧!」助教說著,不再給夢夢學姊補救機會,又一腳把夢夢學姊的臉踢開。無奈的夢夢學姊,只能怪自己剛才連話都講不好,繼續找尋下一個求助對象。

 

  助教休息室一間大約會安排約二十位助教們,扣除有事情要忙或不在的,都還會有十餘位助教同時在此。不過每次學姊們前來求助於他們時,總得這樣不斷碰釘子、遭羞辱,低聲下氣地請求了大多數助教之後,才終於能找到一兩個願意幫忙的,最差的情況,休息室裡所有助教們都求遍了還是找不到人願意的話,就得再換另一間助教休息室,從頭逐一向每個助教們吻安重新開始。

 

  夢夢學姊也已經快要把這間休息室的所有助教都求遍了,心中也越來越擔憂。所擔憂的並不全是為了找不到助教願意協助,而是擔心自己的價值是否在逐漸下滑

 

  早幾週,還是被選出來的優秀學生的她們,像這種求助助教幫忙的事情,雖然也會被羞辱鄙棄幾次,但大多數助教們還是會珍惜這「賣人情」的機會,並藉此敲詐一筆待遇;而今,幾個學姊們已經面臨到,向助教們的請求越來越不順遂,自己開出的條件滿足不了這些助教們越來越貪婪的欲念,甚至賣弄淫賤、出賣肉體的交易,也越來越不值錢

 

  就連原本極為搶手,身戴資優生光環的她們,竟也面臨著這樣的窘境。當然,這其實只是鞭策這些已經升上二年級的女孩們,她們只有兩條路選擇,一是更加鍛鍊自己、學習新玩意,討得助教們歡心;二就是沉淪下去,終至從高價商品暴跌成沒人理睬的劣質貨,甚至被認定為瑕疵品而遭淘汰

 

  一想到這可能的後果,夢夢學姊也越來越著急起來,但是又絕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繼續強壓內心的不安,繼續乞求著助教們的垂憐

 

  終於,又出現一線生機,夢夢學姊剛爬到一位助教的腳前,還沒趴伏開口,就能感覺到那雙腳興奮地躁動不安、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其實,這一雙腳的主人,夢夢學姊也認識,他其實是學姊們心中的「黑名單」,雖然知道他幾乎來者不拒,但如果不是被逼到絕路,學姊們都不會想求助於他的

 

  「賤奴夢夢,懇求助教大人幫忙……協助賤奴上課……」已經不知道重複多少遍這句話,此次卻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絲的猶豫。

 

  「嘻嘻!幫什麼忙?說說看。」那位助教雖然也早已知道答案,但故意訕笑著問。

 

  「回助教大人……賤奴要修習『靈蛇鑽』課程……需要助教幫忙……讓賤奴可以練習……

 

  「靈蛇鑽?是怎麼樣的課程呢?」

 

  「回助教……賤奴要把舌頭……伸進去、按摩您的肛門裡面……」話才說到一半,那助教就伸腳踩住夢夢學姊低伏磕地的頭的後腦勺上。

 

  「憑妳這身分,也知道講『肛門』這麼『文雅』的詞彙嗎?給我用適合妳身分的詞語表達!」

 

  夢夢學姊頓了一頓,以前聽到「肛門」都覺得髒,連講都不好意思講,如今竟還被嫌太文雅

 

  知道助教想聽到什麼,夢夢學姊也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想辦法擠出符合自己低賤身分的文字

 

  「是……賤奴要把舌頭……伸進去您的……您的……『屎眼洞』…………」說肛門還不覺得噁心,說到屎眼洞,一想到要把舌頭伸進去,就連已經練習好幾次靈蛇鑽的學姊也不禁反胃。

 

  「屎眼洞是做什麼用的?」助教又故意問。

 

  「嗚……不對……是『拉屎』用的……

 

  「把舌頭伸進去我拉屎用的屎眼洞,不嫌髒嗎?」

 

  (……這根本明知故問嘛……)夢夢學姊心裡暗自抱怨著,但是又不敢直指對方的肛門髒,說不髒又很怪,碰到這樣的問題,竟一時不知道怎麼樣才好……

 

  「賤賤奴夢夢的舌頭……是最低賤的……要伸進去您尊貴的屎眼洞裡……玷汙您尊貴的屎眼洞了……」夢夢學姊絞盡腦汁後,羞恥地回答著,巧妙地避開了助教的肛門髒不髒的問題,改以相對的方式來回答,而聽到對方承認她的舌頭比自己骯髒的肛門還不如,更是讓助教感到無上的優越感。

 

  「也好,剛剛大便後,都還沒擦呢!有個女奴的舌頭幫我舔乾淨也不錯。」那助教對這答案也頗是滿足地說著,夢夢學姊的心卻是一沉。

 

  這助教之所以會是學姊們心中的黑名單,就是因為他太不注重衛生了,或者說是故意把自己的衛生條件弄得很差,以便於羞辱女奴們。

 

  學姊們彼此之間,也會偷偷傳遞著校園助教們的行為,雖然這是不被允許的,但是好友閨密之間還是寧願冒著被抓到的風險,把重要的訊息傳遞給對方,避免對方誤觸地雷。而這位助教,就常常是學姊們會私下偷聊的風雲人物榜之一。

 

  就夢夢學姊聽到的,舉凡上廁所完都故意不擦屁股,留待給其他女奴清潔、走在外面故意打赤腳;留了滿腳的汙泥讓女奴舔乾淨、運動後滿身大汗也不洗澡,帶著薰鼻到讓人暈過去的汗臭味去使用、玩弄女奴;最誇張的,是還有聽說有次故意或不小心一腳踩在狗屎上,然後要當時還是一年級,接受牝犬基礎教育的女奴們舔掉的「反正跟妳們是同類嘛!」當時他是這麼對著還沒分班的女奴這樣說著

 

  種種的惡劣行徑,都讓學姊們很不願意請他幫忙……只是「因為自己愛乾淨、嫌對方骯髒沒衛生」這樣的理由,說出來也只會被無情恥笑而已

 

  「那麼,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妳這賤奴要我犧牲掉我的休息,要怎麼補償呢?」那位助教說著。

 

  夢夢學姊的神經一陣緊繃,現在才是請求助教們幫忙之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對於女奴來說,要這樣低聲下氣地求著助教讓自己練習、服侍,已經受到委屈了,但是對於助教來說,原本休息時間的他們,也沒有義務去擔任女奴的課堂教材。

 

  因此,女奴們還得開出交易,看要自己事後要如何服務、表演,或是怎麼樣子的方式,讓助教們滿意。如果開的條件太差,協商隨時都有可能破局,所以為了避免這一點,女奴們只能開出讓自己吃大虧的條件,以確保對方不會臨時反悔,但同時也把自己的地位貶低,讓對方越來越獅子大開口……

 

  面對這個助教,夢夢學姊一時也不知道該給自己開出什麼條件

 

  「這樣吧!我呢,也快要一個禮拜沒有洗過澡了,室友們也都覺得我身上汗臭味越來越重,妳這賤奴,今晚就到我的房間裡,服侍我沐浴吧!」

 

  (嗚……)夢夢學姊心中一陣酸苦,須知如果進去了助教們的宿舍,要出來可沒那麼容易,至少絕不只是要幫這不注重衛生的助教洗澡而已

 

  「是賤奴……今晚會到您那裡……為您沐浴……」後悔著自己沒有早一點開出對自己比較有利的條件,自己開的條件雖然可能會被討價還價不停加碼,但助教開出的條件,只能自找麻煩地再加碼,助教說的條件是確定不能更動了

 

「哈哈!那可以了,妳也迫不及待舔我的肛門了吧?」那助教終於站起身,與維持跪爬姿態的夢夢學姊一同走出休息室。

 

(待續)

 

  四、課程:靈蛇鑽(備課)

 

  在學園內的某一角落,屬於二年級學生們的選修課程:「靈蛇鑽」,正進入備課階段。

 

  這堂選修課僅有安排五週的課堂,從學園行事曆的第二週到第六週,扣除最後一堂課是要做為最終的驗收考試,已經是學園行事曆第四週的現在,這些選修的學生們雖然只是第三次上課,但實際上已經是這選修課的倒數第二堂授課了。

 

  然而,雖然只有四堂的學習課程,對於學姐們來說,份量卻是出乎想像地重。已經升上二年級的她們,所學不再是單純男歡女愛或簡單奉仕那麼輕易,尤其是特殊班級的資優學生們,為了雕塑成更加瑰麗的美玉抬高價格,學校對她們的訓練也更加嚴苛。

 

  靈蛇鑽,其實就是用舌頭去挑弄、鑽探他人的屁眼,透過精巧的舌技帶給對方舒適與歡愉的性奉仕服務。概念上跟特種女子服務的毒龍鑽差異不大,但是這些女奴們所承受的訓練,可不是任何娼妓都能挺得過來的。

 

  首先,是對於舌頭的靈巧度,這也是整堂課程最講究之處,已經習慣於用舌頭奉仕,不管是溫柔包覆舔舐男人的肉棒、脫除鞋襪清除腳底腳趾縫間汙垢,或是用舌頭提供另類全身清洗的費力服務,對於學姊們都已不陌生,甚至在一年級後半段主題分班課程的牝犬課程,也讓必須時時伸吐舌頭的她們,控制舌頭的肌肉也更為發達。

 

  然而,比起肛門入口,人類的舌頭太過肥大難以深入,仍然是難解的題目。雖然學校確實已開發出藥物或手術改造,讓女奴的舌頭截面縮小,但是一來耗時又耗費不貲,二來這改造對於女奴舌技甚至語言能力都會留下很深重的副作用,學園沒必要為了開這門課就強迫修課女奴接受這無法挽回的改造,而是要求以女奴舌頭的靈巧度及舌技,克服靈蛇鑽之不足。

 

  下一個要克服的點是舌頭長度的問題,比起難以塞進他人屁眼的寬厚度,舌頭可延伸的長度卻是短得可憐,但事實上,舌頭的肌肉很長的一部份被藏在嘴巴裡,如果透過手術或是鍛鍊,是可以被拉長的。

 

  學姊們這個選修的第一堂課,就花了半數的時間,被夾著舌頭吊了起來,高度約在極限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觸及的高度,學姊們幾乎只能辛苦地用腳趾尖點地的模樣,仰頭吐舌站成一排,腳酸了放下來時,舌頭就會承受身體的下墜力量而受到拉扯,當然這範圍與重量不致於拉斷舌頭肌肉,但是這樣大半個小時的訓練,舌頭從疼痛到發麻到幾無感覺,甚至漸漸地腳尖放低都不會感覺到舌頭的痠痛,她們的舌頭,還真的在短時間內以這樣的方式被拉長了一點點。

 

  而後半段的課程時間,就是讓那被拉得快要不像自己的舌頭,重拾之前辛苦練出來靈巧度的訓練。

 

  課堂結束後,學姊們的舌頭雖然可以獲得休息,卻不能疏於訓練,每個學姊們被發配了作業:一個另一端繫上小砝碼的夾子,那是能夠夾住整個舌面分散夾子的力道,不會對舌頭單點造成毀滅性傷害的特製夾子,不過當然,砝碼的重量,就得由整條被夾子夾住而縮不回嘴巴裡的舌頭承擔了。

 

  第二堂課,則是在確定舌頭長度有符合這門課最低要求之後,讓學姊們第一次實際體驗靈蛇鑽。被要求舔肛雖然不新奇了,早已忘了當初那種噁心嘔吐感而能不在意他人目光舔著男人骯髒的股溝每一處的學姐們,卻還是第一次體驗那種要把舌頭鑽進去別人拉屎出來的地方,比舔外面還要更加噁心的肛門內部,讓學姊們再次飽受屈辱與心理上的抗拒。不過那一切也只是發生在她們內心的矛盾與掙扎,幾乎沒有反抗行為地,她們也結束了該堂課程。

 

  而後,學姊們被一一嚴苛地要求著舌頭的一動一作,包括如何先溫柔刺激肛門周圍肌肉,讓它充分放鬆以更加容易深入;如何蜷起舌頭,在被侍奉的男人感受不到異物侵入的不適感之下享受著這異樣的性刺激;如何在無法深入直接觸碰到深處前列腺男人重要的性快感器官的前提下,仍能靠著舌頭的拉扯撥動,再搭上嘴唇貼著被撐開的肛門又吹又吮的動作,帶給男性不亞於直接深入直腸刺激前列腺的強烈快感等等。

 

  除此之外,女奴們也得被迫訓練到,能夠把整張臉埋進男人的屁股縫裡,一剛開始還只是用手掰開男人的兩邊肥臀,把臉湊近、伸長舌頭勉強勾勒而已,但是隨後幾堂課,不但被要求臉龐得越來越貼近,也不再是雙手去把屁股掰開,而是直接把整張臉埋在屁股縫裡,別說原本股間積蓄的惡臭還無處可逸散,就全被鼻子接下,過程中甚至因為臉頰會被兩旁厚臀夾住,不但空氣完全不流通,女孩最愛護乾淨的臉龐,遭受男人最骯髒的部位三面夾擊,那種噁心及屈辱,是任何女孩都無法忍受的

 

  也因為這一堂課無比殘酷地羞辱、糟蹋著這些女孩們,所以她們雖然不知道今天又要學些什麼更加骯髒噁心的技巧,卻也知道挑個比較注重衛生習慣的助教,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

 

  因此,當夢夢學姐被衛生習慣差到出名的助教牽著.像狗一樣爬著過來時,先一步抵達跪候的同學們,個個都一臉驚訝與疑惑。感受到同學們異樣眼光的夢夢學姊,尷尬與羞恥地別過頭去,倒是那個助教卻樂得像是要跟其他助教們炫耀似的,扯動著手上那另一端還繫在夢夢學姊脖子項圈上的鐵鏈,發出金屬撞擊的噹噹聲響。

 

  「喂喂喂!都已經升上『學姊班』了,還戴著狗項圈啊?」其他學姊們「請來」的助教,看著這一幕訕笑道。

 

  「哈哈!我早看出她有當母狗的才華,為了她的將來出路著想,讓她先溫習一下以前的課程嘛!……喂!賤狗,吠兩聲給大家聽聽吧!」

 

  「……汪!汪!……」夢夢學姊只能心中酸苦,嘴上卻連嗚咽哀傷之聲都不敢發出,就當著助教們與其他同學們面前學狗吠叫了幾聲。

 

  儘管在一年級基礎的「牝犬課程」,就已經學狗吠了無數次,叫來並不生疏,但是如今已經不是牝犬課程,夢夢學姊脖子上的狗項圈跟鐵鏈也是這位助教替她挑選的「配件」,其他同學們根本沒有,甚至其他助教為了節省移動時間,都會讓女奴可以站立行走,只有夢夢學姊是像狗一樣,被牽著四肢著地爬進來。雖然每個同學們都有各自的悲哀,但是在這一堂課,跟其他同學相比,夢夢學姊在身分地位上彷彿更低了好幾個層次。

 

  也因為是用四肢緩慢爬行,速度比其他同學慢了許多,所以也理所當然變成選修這門課的十幾位學生中,最後一位抵達的,當然也就最引人注目,被同學們看得最清楚

 

  「嘿嘿!說她有當母狗的才華,那我這位呢?」一位等候許久的助教開口說著,將腳抬起,輕點跪在她身旁的安安學姊,安安學姊馬上會意過來,屈伏身子轉頭用自己秀麗的臉龐承接助教的鞋底支撐。卻被助教一腳把臉踩在地上。

 

  「哇塞!這位大哥,小弟錯了,你怎麼弄到這特優的貨色的?」前一秒還在炫耀自己牽著的那條母狗的助教,這時卻整個鋒頭都被搶走了,心中些許的不是滋味,卻完全無法掩蓋那羨慕與嫉妒感。

 

  以前的人都是「母憑子貴」,對於這些助教們來說,卻是憑這些請求他們協助授課的女奴們為貴。沒有自己專屬私奴的他們,如果有「自己永遠買不起」的高檔女奴,自願卑屈低賤主動請求他們協助授課,那大概吹捧到死都不成問題了。

 

  這位有幸協助安安學姊的助教,便是如此,一邊要安安學姊也像夢夢學姊一樣擺出四肢著地的母狗姿態,一邊嘴上還在那邊得意洋洋地炫耀著對方如何下賤懇求、如何開條件要在今晚幫自己怎樣怎樣的,才終於獲得自己同意

 

  其實每個助教都心知肚明,如果是像安安學姊這樣的搶手貨,過來求自己協助上課,就算原本有事情也要想方設法空出來答應,只是女奴仍要按照規矩,低賤懇求、開立對自己不對等的條件、作賤自己討得助教滿意就算是全班第一名的安安學姊也無法避免。

 

  而前一秒還被牽著自己走過來的助教用來炫耀的夢夢學姊,此時卻像是棄之敝屣般,遭到助教的唾棄。

 

  「喂!妳這賤狗!看看妳的同學做了些什麼,妳又做了些什麼?」越說越惱怒的助教,順腳踹了夢夢學姊一下,夢夢學姊那無顏面對他人而低垂著的頭,委屈的一滴淚珠,無聲滴落到地板上。

 

  雖然不比安安學姊優秀,但夢夢學姊也已經是很努力、很辛苦地,才能進到特殊班級成為學姊,這點,在場每個女奴都是一樣的。只不過被拿來跟最優秀的安安學姊或思思學姊比較,顯示自己的遜劣,是任何女奴都會不停遭遇到的窘境。

 

  

 

  「好了,賤奴們都到齊了嗎?」正當助教們還在吵鬧之時,一位年及四十的中年女子走了過來,她是這門課程的教官,學生與助教們都是稱呼她「何教官」。

 

  學園裡,助教幾乎都是壯年男子,只有少數特殊狀況下會聘請女助教,反倒是負責教學、授課的教官,卻是絕大多數比例是由女生擔任。學姊們也從不敢過問為什麼,或許是為了避免男性教官在授課過程抵禦不了女奴們的誘惑而影響講課,也或許是因為女教官比起男教官更能了解女性的心理,更能掌握到女奴心中最脆弱最在意之處,另一方面,上課過程女教官無法達成的「體力活」,男助教們也都會很樂於效勞。

 

  不管原因是什麼,至少這些學姐們,心裏也都非常清楚,雖然教官跟她們同樣是「女生」,卻不會因此而憐憫同情她們,相反地,很多女教官在傳授著那些性奴課程之時,還會因為這些正值美貌年華的學生們,所做的不知羞恥的行為表現「侮辱了全女性」,而更加深惡痛絕

 

  「還等什麼?妳們這群賤貨們,還不是成天想著舔男人的屁眼嗎?那就快點脫去男人的褲子啊!一群被千人騎的死破麻!」

 

  被教官這樣大聲辱罵,對這些可憐女孩們早已是家常便飯了,最讓她們難過悲哀的,還是無法反駁對方那污辱性字眼在這學園生活一年的她們,說是「千人騎」可能已經不是誇示,甚至有些搶手的女奴來說,還被低估了

 

  夢夢學姊也終於「歸隊」,被那助教牽著爬到他跟前,跪著幫助教脫褲子,已經是她們的生活常事,甚至要做這種羞辱事前,還得先恭敬請示助教:「賤奴為助教大人您脫衣。」伸出柔荑雙手溫柔地解開助教的褲頭,替助教褪下褲子,還得恭敬地幫忙助教將脫下來的褲子摺整齊,平鋪在助教腳前的地板上。

 

  沒多久功夫,十幾位助教們的外褲都被女奴們脫下來平整放在腳前,下半身除了鞋襪之外,就只剩下學園規定助教統一穿著的,緊貼下體的純白三角內褲而已。

 

  接著,女奴們還得先爬到助教的身後,從後方用唇齒脫下助教們的內褲才行。

 

  夢夢學姊跟其他女奴一樣,從助教打開的雙腿間通道爬行鑽過,才剛把頭探入助教的胯下,從頭頂上方助教股間的異臭味,就讓夢夢學姊可以清楚地嗅到。

 

  「喂!這位大哥,你也注重一下個人衛生吧!」旁邊的助教也被那惡臭味薰到臭不了而出聲。雖然為了能夠羞辱這些女奴,學園特地找了不少比較骯髒邋遢甚至帶有異臭味的男人擔任助教,但是卻也很少人會像這位助教誇張至此的。

 

  「嘻嘻!所以我才來給她幫我舔乾淨啊!」對方忝不知恥地回答著,拉扯了他手上連接夢夢學姊項圈的鐵鏈,阻止了她爬行到一半的動作,硬生生得在男人胯下間多待一會。

 

  「嗚……」夢夢學姊哀傷地在喉頭發出一聲低鳴。事實上她跪在那男人腳前乞求他協助時就開始感到後悔了,但是女奴在請求助教幫忙上課,一旦跪在助教面前開口乞求,沒得到對方的同意或拒絕之前,女奴連放棄反悔的權力都沒有,如果助教一直不表態,那麼女奴就算上課遲到了也不能停下對那位助教的乞求。

 

  當然,助教也得為自己害女奴遲到負責,所以其實助教們都只是玩個意思,若是無心協助也不會讓女奴花太久時間來討好自己…

 

  直到夢夢學姊能順利從助教的胯下鑽過去,改以面對助教屁股的方式跪好。其他女奴已經脫下自己助教的內褲而露出屁股蛋了,自己也得趕快趕進度才行。夢夢學姊用臉湊近助教的屁股與脊椎的交接處,輕巧地用唇叼住內褲的上緣,扭動頭部一點一點地把助教的白內褲用嘴巴脫下來。

 

  當內褲脫到一半,露出大半個屁股及中間的股溝時,從股溝內部飄散出來的強烈惡臭味,薰得夢夢學姊忍不住皺緊眉頭,嘴巴也鬆了開來。

 

  雖然,這種程度的惡臭味,學姊們把臉埋進男人們屁股裡時,也並非不曾經歷過,但是光是這樣還遠遠聞著就這麼臭,一想到待會要把臉埋入這樣的屁股,夢夢學姊就難以保持平靜。

 

  「這賤奴怎麼鬆開口了,繼續脫啊!」助教催促著學姊同時故意把整個屁股往後頂,正面對著那噁心惡臭屁股的夢夢學姊的臉龐,反射性地向後縮了一下,但是自己越往後縮對方就越得寸進尺,幾乎快要退無可退之下,夢夢學姊只好認命地憋住呼吸,繼續將頭伸過去叼住助教的內褲,直至完全褪至膝蓋以下為止。

 

  同時,夢夢學姊也不小心瞟見,內褲的內側白布料上,果然沾了不少已經乾涸的黃褐色穢物痕跡剛才助教說的如廁後沒有清潔一事可不是唬人的而已。

 

  「看不出來,像妳這樣乾淨清秀的氣質美人,竟會挑這種高難度的挑戰,果然是賤到骨子裡了啊!」恰巧走到夢夢學姊身後的何教官故意挖苦似地說著,同時扔了一副金屬手銬到夢夢學姊的腳旁。其他學姊們也都一一被分配了同款的金屬手銬。

 

  「好了,課堂已經被耽擱不少時間了,先從複習上次的課開始吧!不過上次還可以用雙手協助掰開屁股後再把臉探進去,實務上,女奴們大多時間雙手是不獲自由的,所以各位賤奴們,先把自己的手反銬在背後,今天這堂課結束之前是不會用到的了。」

 

  早在女孩們看到教官發給的手銬,就已經猜到這樣的結果,但是一時之間仍無法馬上調適過來,雖然上一堂課也是用手掰開助教的臀部,把臉貼進去裡面後就要放手任由兩邊臀肉自然夾住雙頰,但是要女孩自己直接用臉去鑽男人的屁股,羞辱意味也更高了幾個層次。當然,最受苦的,是選了衛生習慣超差的夢夢學姊

 

  自己把雙手反銬在背之後,所有學姊們已經不可能用手去掰開眼前那飄散出異臭味的男人屁股,只能用臉硬擠硬塞地撐開兩邊臀肉,才有辦法觸及股溝最深處的肛門、會陰,但是包含安安學姊在內,沒有一位女孩願意當領頭羊帶頭先做這種屈辱之事。

 

  「看樣子,妳們還是得有人幫忙才行啊,那就讓助教幫妳們一把吧!」看到大家都不肯動作的何教官不急地說著,助教們也立即意會過來,用雙手往後伸,抓住學姊們的後腦勺,用力一按,把學姊們的臉龐緊貼在自己的屁股縫上。

 

  原本就能隱約聞到的臭味,此時因為整個貼近的緣故更加濃烈,加上整張臉被硬貼在那肥厚又略帶汗水油膩的臀部噁心的觸感,使學姊們下意識地想抗拒,但是再怎麼想嘗試甩頭抵抗,終究敵不過助教們大手的力量,反而因為頭部左右扭動將緊貼著的兩邊臀肉順勢往外撐開,加上助教大手緊緊按住,臉龐最前緣的鼻尖就好像破冰船一樣把屁股蛋分開,一點一點往裡靠。

 

  所有學姊們終究都逃離不了「自己用臉撐開助教屁股」的宿命

 

  終於,大半張臉邁入助教們的股間,鼻尖幾乎頂到股溝最深處之時,學姊們此時已經跟以往把臉埋進用雙手掰開臀部的狀態相差無幾,只要再往前一點、調整角度及姿勢,就能伸出丁香舌去舔弄、探鑽那近在咫尺,表面散佈皺摺的菊蕾

 

  忽然,一股向後的拉力,加上助教的屁股也朝前方縮離,學姊們剛被硬推硬塞才埋進去股間的臉龐,馬上又被拉了出來而重見天日。

 

  在學姊們都還一臉愕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同時,助教們又再次用手按住學姊們的後腦勺,把學姊們的臉龐再次緊貼在他們的屁股上。

 

  「不要我自己來……呀啊啊──」幾個比較機靈的學姊馬上就查覺到助教們的意圖,但是根本來不及反應,光是求饒到一半,又被整張臉硬塞進助教們的股溝內

 

  然後,再次被強拉出來,幾乎還來不及呼吸到外面新鮮空氣下,又再次被硬塞進去、又被拉出來……

 

  如此反覆了五次左右,助教們才再一次把學姊們的臉龐從自己的屁股蛋之間拽出來,每個學姊們的臉都已經哭花了,再加上沾到了助教屁股內外的汗水、體毛,甚至還有沒擦乾淨的穢物,變得狼狽不堪。

 

  「怎麼樣?知道要怎麼鑽了嗎?」何教官居高臨下地看著每一位頭髮凌亂、滿臉髒污、哭腫雙眼的可憐女孩們,毫無同情心甚至更增鄙夷地說著:「看看妳們這什麼模樣?這還能成為學妹們的楷模嗎?自己照照鏡子看看妳們臉上沾了些什麼,妳們只是一群下賤的臭婊子!誰敢再學新生那樣裝清純裝扭捏的話,就讓助教在妳們臉上拉陀屎帶回去陪妳們的直屬享用。」

 

  「嗚……」講到了學妹,幾乎是觸及每位學姊心中最痛最脆弱的那塊軟勒。

 

  儘管只是相處短短幾週的時間,學姊們對於學妹們的感情羈絆卻遠超出常理範圍,這有部分是因為每個夜晚袒裎相見;有部分原因是在這所學園她們除了同學彼此之間,也只剩學妹們可以讓她們很放鬆地談心;也因為自己過了一整年被極度貶抑的生活後,首次碰到有人依賴她們、倚靠,甚至還把她們當成最重要精神支柱;而她們也能從學妹們身上,找到自己曾經擁有,卻在這一年來漸漸消失了、甚至差點被遺忘了的,某個說不上來的東西。

 

  雖然彼此之間是以學姊學妹稱呼,但是她們之間的關係遠不只如此,朝夕與共、榮辱同受的她們,說像是親姊妹也不為過,而且在課業上、生活起居上,都必須完全照料學妹們的這些學姊,由於性欲在這所學園的生活下日以繼夜地被催發,時常處在發情狀態而雌性荷爾蒙旺盛的學姊們,對於需要從餵哺奶水到替她們晨洗清潔的學妹們,這樣無微不至地照顧,被大腦潛意識地判讀成「母愛」行為,或許學姊們自己並沒發現,但她們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寧可為了她的直屬學妹們的將來前途而付出犧牲,不僅僅是學校規定她們要遵守的「照顧監護」範圍而已。

 

  只是,幼奴學妹們也常常會忘記,自己千依百賴的學姊,其實也只是年長她們一歲,早一年來到這所學園,多受一年性奴教育及訓練的學生而已…

 

  很多時候,學姊們的堅強,也都只是努力裝出來的,那些讓學妹們羞愧欲死的幼奴課程,學姊們之所以可以坦然面對,只是因為過去一年間已經受過各種相同的、類似的,甚至更殘酷的訓練……這有點像是小學生的弟妹拿著困難的作業去問已經就讀中學的兄姐,然後滿臉崇拜地看著他們輕鬆不費力地解答出來,就以為沒有事情難得倒自己尊崇的哥哥姐姐卻又幾時曾想過,自己認為博學多聞的哥哥姐姐,也正為屬於他們那程度的中學作業苦惱著

 

  現在的學姊與學妹之間的相處,就很明顯存在這個問題。學校三年的課程,學妹們才剛入學還很多不了解,而照顧她們的直屬學姊們也才只是剛開始學習二年級的課程而已,她們除了幫助學妹們適應新的校園生活之外,也一樣為自己那比起以前繁重數倍的課業被壓得快喘不過氣。更糟糕的是,她們心中的苦,還不能透露給每天朝夕相處的學妹們知曉,否則不但對事情毫無助益,徒增學妹們的憂愁及恐慌之外,她們也將更沒有顏面與尚稱清純的學妹們生活在一起了

 

  所以,滿腹苦水,只能趁學妹們不在的時候才能一吐而快;滿心委屈,也只能在夜深人靜之時,默默在角落哭泣;在學妹們面前,就算心中羞恥難當,也不希望讓學妹們看到自己抗拒、羞恥的模樣,更不希望讓學妹們知道二年級的她們正受著怎麼樣的課程,當然,更不能因為自己害學妹們受牽連

 

  …

 

  夢夢學姊雖然不是唯一顯得狼狽的,但是在這些同學之中,她大概會是最狼狽悽慘的

 

  她那滿眶的淚水,不知是被屈辱到了極點還是被那不衛生的助教屁股內惡臭薰到了極點;原本白皙乾淨的臉龐,此時在鼻頭、鼻翼兩側、臉頰兩邊等處,都沾到了數抹黃褐色惡臭物體,最近的甚至幾乎就在嘴角邊不到兩公分之處,而她被反銬的雙手,就算是自由狀態,在未獲允許之前也無法主動擦拭掉臉頰上的穢物,甚至連甩頭把沾在自己鼻尖那根顯然不是出於自己身上任何部位的捲曲著,約一寸長的黑毛,也是嚴重的違反校規而得面對殘酷的懲處。

 

  何教官再次一聲令下,這回沒有一個學姊敢在耽擱了,有了剛才進進出出的可怕回憶,不少學姊們也都謹記著剛才的教訓,閉緊雙眼、牙關咬緊,主動將自己整張臉龐抵貼在助教的肥臀上。

 

  再一聲令為信號,貼在肥臀上的臉龐,開始往前、往兩片臀峰間的谷內探索進去。這其實並不像剛才被硬塞進去的容易,跪姿無法自在挪動身子向前,只能努力伸長脖子用有限的力道頂住肥臀,高挺俏麗的鼻子成為闢路工具,再配合自己的頭左右轉動,把肥臀的兩邊肥肉往外撥,每撥開一點點,學姊那仍不停往前頂的頭顱就多埋進去一點點…

 

  終於,直到自己的臉,下半部完全陷進助教的兩片臀肉之間,鼻子及嘴唇也將要觸抵最深處的股溝,舌頭也幾乎伸出就能輕易碰到那骯髒的肛門皺褶,唯一露在外面的雙眼,也只能侷限地看著周圍夾住自己臉頰的肥臀肉丘後,這殘忍的「用臉探鑽助教屁股」的動作才終告結束…

 

  不過,到此為止,只是課前準備而已,課程的主要內容,還是從這之後才要宣告開始…

 

  五、課程:靈蛇鑽(正課)

 

  課程的難易度,除了課程本身的性質內容之外,學姊們所挑選的助教,會是更左右這一堂課能否上得輕鬆的關鍵。常常以欺侮、羞辱這些女奴為樂的助教們,說是被「請」去協助上課,卻都是不配合地搗亂、增加課程難度居多;譬如,明明是要讓小穴被精液灌注的正常交媾課程,助教卻要女奴先用菊穴幫自己的肉棒「熱身」,之後再用剛從女奴髒臭的菊穴抽出之肉棒,直接插進女奴易感染的小穴;或是泌乳課程,要擠出一定程度的乳汁裝進杯中才算及格,助教卻「笨手笨腳」地把擠出的乳汁亂噴撒一地,浪費掉的部分,當然只能由女奴的雙乳更多的壓榨,才能辛苦集滿課堂規定目標…

 

  因此,挑選到一個好的助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挑選到一個壞心眼的助教,更是絕對要避免的禁忌。

 

  夢夢學姊此時卻在別無選擇之下,選中了一位最惡劣的助教,因此,這一堂課,得由她自己來承受這惡果…

 

  鼻子以下埋進去對方屁股的夢夢學姊,在剛才稍微激烈的「運動」後,比平常更急促的呼吸,吸進去的卻不再是清新的空氣,而是數種難以形容的惡臭味氣體混合起來的恐怖氣體,助教在今早不久前上完廁所而沒清潔的屁眼附近,都還有溫熱發臭的黃褐色糞渣,會陰處被悶出的汗液也散發著比一般汗味更臭上數倍的異臭,那一縮一放的屁眼孔中,也不甘示弱地把腸道深處,食物分解消化過程中所積聚的醱酵、腐臭味等氣體,藉由蠕動的腸道推擠排放出來。

 

  臭到快暈過去的夢夢學姊,只能嘗試憋住呼吸,但是原本就已經小喘著氣,在這悶臭的環境下無法獲得充足氧氣,變得只能更加大口吸氣,使恨不得停止呼吸的夢夢學姊她陷入更加雪上加霜的處境;況且,夢夢學姊從前幾堂課也明白,在課堂暫告段落之前,自己的臉恐怕都離不開這個地方,要憋氣也不可能憋一整節課,最後無奈卻又無計可施之下,已經憋不住氣的夢夢學姐只好妥協,微微張嘴用口呼吸,只是那還有體溫的空氣進到嘴裡,明明沒有嗅覺感官,但那臭味卻好像整個口腔也都聞得到…

 

  「還等什麼,快開始啊!」助教說著,扭動起屁股催促著夢夢學姐開始,這一搖動,使得被夾在裡面的夢夢學姐的臉頰差點又被甩出來前功盡棄。夢夢學姐只能趕緊把臉往前擠,頂住股溝底撐住,同時晃動的兩邊臀肉一會往左晃一會往右晃,竟像是在搧打夢夢學姐的耳光似的。

 

  在這樣的噁心與屈辱下,夢夢學姐也早已心知自己逃不過這命運,只得緩緩吐出舌頭,往前方男人惡臭的地方伸去…

 

  「唔──」才剛觸及會陰,助教就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動作也停了下來。

 

  夢夢學姊這一舔,剛好舔在助教之前上完廁所後未擦乾淨而輕微感染發炎的部位,一般情況下,早就因屁股痕癢難耐又無法在大庭廣眾下騷癢而深受其苦的癢處,被美女丁香舌這一搔舔,恰恰搔到癢處,再加上自己大便的骯髒地方被女奴這樣舔著,強大的優越感與征服慾獲得了愉悅感,身心舒暢下一瞬間就達到了最大的滿足。

 

  (嗚……)相較於舒服地發出呻吟聲的助教,夢夢學姊卻是屈辱難受地在心中低咽,口中卻無法自由訴說這份委屈。舌頭所舔之處有多麼骯髒噁心,學姊幾次壓抑著劇烈的反胃嘔吐感才漸漸從舔肛課程下克服過來,或許到目前為止的「複習」,身為優等生之一的夢夢學姊及其他同樣正上著這一堂課的學姊們,都已經是輕鬆就熟了,但是自己越能接受這樣不嫌髒地舔著別人的屁股溝,僅存的羞恥心更是會猛烈地抨擊這樣的自己…

 

  「唔──哦──嗯──」助教們陸續發出愉悅的呻吟聲,儘管只是肛門外圍被舔著,但是早先受過舔肛課程訓練過的學姊們,舌技操作起來駕輕就熟,力道恰到好處,能在助教不會感到太過用力的不舒適下,達到最佳程度的敏感點刺激;況且,被少女這樣舔著自己屁眼的香豔經驗,本身就是非常棒的尊榮享受。

 

  相較之下,學姊們在做著這種噁心活時,被這樣服務的助教是怎麼樣的感受,她們自己其實也都有「經驗」過…不光只是被其他同學以「彼此練習」的名義做著這種「親密之舉」,甚至在服務男人時,也會遇到願意舔她們屁眼的特殊癖好者…

 

  雖說是反過來被服務,但卻與她們的舔肛奉仕有兩點不同:第一是她們被舔肛門目的是要挑逗而不是享受,所以男人們可不會管對方是不是舒服反而像是飢渴的狼品嘗美肉般粗暴變態;第二是她們所舔的男人屁眼常有衛生問題,她們要被舔肛前還得自己把那裡連裡到外徹底清潔乾淨,否則被舔過自己肛門的舌頭轉舔小穴受到感染只是苦了自己。

 

  不過,倒也有兩個相同之處,無論自己是舔他人屁眼的那一方或是被舔的那一方,永遠都不是出於自願的,也永遠是最感羞恥難堪的那一方…

 

  …

 

  夢夢學姊好不容易把那不注重衛生而骯髒惡臭的屁股溝,從會陰到肛門口的褶皺,全用自己的舌頭清理過好幾遍後,終於也將目標放在對方那一縮一放的肛門了,這也是靈蛇鑽真正的重頭戲。

 

  雖然助教們都是迫不及待享受被美女舌頭探入大便出來的地方舒服地奉仕,但畢竟還是人類的敏感處之一,或因緊張或因興奮甚至刻意為之,肛門括約肌多半是夾緊將學姊們的舌頭阻擋在外的,學姊們要自己想方設法,幫助助教「放鬆」…

 

  夢夢學姊因為只有鼻子以下的部位埋進助教的股溝內,齊貼著屁股蛋的雙眼看不到股間部位的模樣,但是在剛才舔過整個屁股內部一輪後,也記得對方菊花洞口在哪,調整好角度與方位後,閉上雙眼,緩緩噘起雙唇,恰巧對準著肛門,「啾─」著一聲親吻了下去。

 

  說到接吻,學姊們有些在高中以前就談過戀愛的,可能早已有過經驗了,但仍有許多學姊在進到這所學校前還沒給過初吻的,只是到了這裡,被強迫索吻早已算不上什麼,更多的時候,這些女孩們原本澀嫩嬌紅的唇瓣,激情親熱的卻是地板、男人的腳、胴體甚至肉棒,但比起其他的一切,要吻在這種地方,就連學園裡大多數學生們也鮮少經歷過。

 

  這種比親吻男根還要羞辱、噁心萬分的口肛接吻,如今卻是這幾個修習靈蛇鑽的女孩們的一場惡夢。

 

  親吻的方式,是要幫助助教放鬆括約肌,但是實際上更多的成分,只是為了要狠狠羞辱這些女孩們的最後一點人格尊嚴。原本可能連與情人接吻都只敢青澀點到為止的嬌羞女孩們,在此時的親吻卻不能有半點敷衍。

 

  就像是陷入熱戀般的情侶激情狂吻般雙唇緊貼住對方;就彷彿是熱情奔放的女友主動獻上法式熱吻般唇舌並用;就好比是獨守深閨多年欲求不滿總算盼得男人歸來的怨婦毫無節操地索吻連連;就如同磁鐵異性相吸的鐵則般短暫分開的下一瞬間就又更緊密地吸附在一起……

 

  種種就連甜蜜情侶間都不一定放得開的親熱舉動,在此情此景,這些可能還沒嘗過戀愛的甜蜜就已與這種幸福感絕緣的可憐女孩們,卻得學習以這種方式,親吻著那正常女生連說都說不出口的部位…

 

  而且,對這些少女們來說,這樣的親吻最重要的目的,還是要幫助對方的括約肌放鬆,再一點一點伸出舌頭頂開那享受柔唇按摩而漸漸放鬆力道的肛門…

 

  比起第一次毫無經驗的情況下,夢夢學姊在判斷與拿捏取捨上已有明顯進步,儘管看不見自己嘴唇親吻的目標,但是在嘴唇與舌頭在零距離接觸下,不但能靠著雙唇與舌頭的感受了解對方括約肌的緊縮狀態,更漸漸掌握到如何親吻能更快幫助對方放鬆、更快進入狀況開始「靈蛇鑽」深入奉仕。

 

  學習、發覺這些小技巧的專注力及領悟力,是學姊們在未來的生活裡必須要有的本領,也因為她們在這方面表現優異,才可以成為綜合能力均佳的特殊班級而不受單一主題限制,但是每每想到自己努力學習的這些,一般人連聽到都會嫌惡的不要臉的「技術」,無非是更加沉重地痛擊自己心頭。

 

  「哦唔──」助教發出一聲奇怪而滿足的呻吟聲,雖然從外表看不出助教的屁股與夢夢學姊臉頰貼合的地方發生什麼事情,但已經帶過無數次這種課程的何教官,光是聽到助教這毫無壓抑的呻吟聲與他此刻享受的表情,也知道夢夢學姊已經成功將舌頭鑽進去助教的屁眼裡了。

 

  好不容易終於把舌頭鑽進去一點的夢夢學姊,感受到對方括約肌的收縮蠕動著想把異物推出的企圖,但是如果被推出來就前功盡棄了。夢夢學姊只能努力用舌頭頂住而不被推擠出洞,這樣不但很快就讓舌頭及嘴巴發痠力竭,舌頭感受到對方肛門的蠕動更是說不出的噁心。

 

  唯一可以欣慰的是,那位助教的衛生習慣雖然不好,但畢竟一般人不會去清潔到那麼深入的肛門裡面,所以……舌頭鑽到裡面去之後,骯髒程度反而就跟前幾次找其他助教練習時差不多了,而且因為那位助教剛好早上剛上過廁所,雖然沒擦屁股的差勁衛生習慣讓肛門周圍都沾了不少糞便殘渣,但是腸道裡至少是空的…比起之前與其他同修此堂課的同學們聊天時聽到的,舌頭一鑽進去就頂到待洩的存貨那種可怕經驗,已經好太多了……

 

  找回之前課堂感覺的夢夢學姊,對這位助教的衛生問題也沒剛開始那麼反感,或許是因為,也已經認知到,自己現在正在做的「奉仕」,必須把尊爵的對方擺在第一位,而自己就只是個零,什麼都不是…開始工作後,就不容自己多想,只能專心奉仕、服務、討好對方,讓他得到最大的享受,才能換得自己的一點好日子過。這樣卑微低賤的生活方式,就是這些女孩們將來生存法則。

 

  然而,有些技巧,也並不是學會了就好,更多的時刻,她們還得試著揣摩,猜測對方的喜好與禁忌,這也是為什麼靈蛇鑽不像舔肛那樣列入必學課程而是只供「有興趣」的女奴們報名學習,因為不是所有男性喜歡這種被侵犯菊花的奉仕,加上一些身分高貴的買主也都是有重潔癖的,更不一定會接受曾經用嘴巴碰觸過糞便或糞便排出的地方,因此,學姊們修了這堂課,意味著她們可能不再受到部分買主青睞,相對的也會有某些喜歡這味的買主會因此提高意願。既然因為學了這課程而損失了一些賣出的機會,當然就得更認真把這課程學好以滿足能接受這樣的自己的買主,這也是學姊們修習這些自己選擇的課程時,認真向學的心態。

 

  夢夢學姊便是如此。

 

  靈蛇鑽並不只是勉強把舌頭伸進去而已,還必須藉由舌頭肌肉運動,讓舌頭在不會給對方造成太多不適的同時,最大限度地刺激、挑逗著對方的屁眼,而且為了能把舌頭伸到能力所能及的最深處,嘴唇基本上也是緊貼著肛門皺褶的。除了舌頭受制於長度及寬度的有限範圍運動之外,嘴唇對著肛門的吹氣、吸吮等動作,更是靈蛇鑽能達到絕佳刺激的關鍵之一。

 

  「就想像是在跟腸道『喇舌』」不知道是哪位學姊,想出了這絕妙的形容…

 

  夢夢學姐反覆地挑動舌頭刺激助教的腸道,比起最初練習這靈蛇鑽,雖然舌頭長度還沒有增加太多,所以沒有更深入多少,但是因為這樣殘忍的課程,卻讓她的舌頭靈巧度提升不少,如果這幾堂課都是同一個助教的話,一定能感受到學姊在學習這門課的用功與進步。無奈的是,每一堂課要奉仕的助教不一樣,對學姊們的技巧只有當下表現的硬實力而沒考慮到進步程度,況且每個助教對於這較有爭議的奉仕服務也有不同的接受度與喜好程度,有些助教喜歡女奴專心舔著菊花皺褶就好,有些助教卻希望鑽得越深入越好,在種種不同的期待下,女奴們學習一堂課程,輕重拿捏就顯得異常重要。

 

  不過,比起找到討喜助教的方式,最根本的還是要找對助教……

 

  …

 

  大概就這樣不間斷地用舌頭奉仕了半個小時左右,有些舌頭已經發痠到像是要斷成兩截、或是有些得配合助教屁股的扭動而痛苦地伸長脖子整顆頭都得跟著搖擺,早已快力竭不支的學姊們,終於獲得了「休息」指令,她們的臉龐,才終於能暫從那已經悶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別人屁股溝裡探出來,每個學姊們早已「久入茅廁而未聞其臭」,但是從原本憋悶的狹窄呼吸空間,幾乎是幾近缺氧的狀態下,終於可以解脫聞到清新的空氣,學姊們也都紛紛如釋重負般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夢夢學姊本來也跟其他學姊一樣貪婪地呼吸著久違的乾淨空氣,畢竟這只是小休息而已,距離下課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左右,不趁現在吸個夠,待會又得把頭埋進那狹小惡臭的空間了…

 

  「喂!妳這賤奴,舌技怎麼這麼差啊?是不是都在偷懶不認真?」夢夢學姊的助教突然轉過頭來對著夢夢學姊厲聲斥責。夢夢學姊先是一陣錯愕,但旋即反應過來後,趕緊伏低身子磕頭賠罪。同時也在反省著自己剛才是不是哪裡做不好。

 

  靈蛇鑽只有奉仕的人及被奉仕的人,否則外人從旁觀的角度只知道女奴把舌頭伸進去男人的屁眼裡,卻不知道細節部分、女奴有沒有認真賣力地奉仕,技術、靈活、力道等更是只有當事人會明白,所以扣除沒有發言權的學姊,也只有助教自己有資格說女奴的表現如何,當然絕大多數是惡意刁難,但就連課堂教官也無法替女奴平反,況且教官們也沒有這個必要淌這渾水。

 

  而且,助教嫌女奴奉仕技巧差勁,是非常嚴厲的指控,如果再加一個「服務態度不佳」,被貼上這樣罪狀標籤的女奴,賣相也會大受影響,所以通常被這樣指責的女奴,就算是受了冤屈,也只能想著如何「彌補賠罪」而不是為自己的委屈抱不平。

 

  「賤奴夢夢知錯,請助教大人嚴厲地懲罰愛偷懶的賤奴,請助教大人懲罰……」自己實在想不到哪裡表現不好,但死不認錯的下場更慘,就算助教是強加之罪,在這學園也都是司空見慣之事,而被藉故各種名義受到懲罰,更是這些學姊們這一年來的生活常態了。

 

  「愛偷懶,就不准休息。」助教說著,夢夢學姊還以為是助教要她不能休息繼續奉仕助教,但助教卻沒有要轉過身屁股對著她讓她繼續的意思…

 

  「誰讓妳舔了?妳這爛舌技不配舔男人的屁眼!去!去向妳的同學安安學一學!叫她幫妳糾正錯誤!」助教忽然提出匪夷所思的懲罰方式,言下之意,竟然是要夢夢學姊像剛才奉仕助教一樣地,奉仕著跟她同為奴的安安學姊。

 

  不過助教這麼一說,夢夢學姊也想通了,早從課堂一開始自己被安安學姊比下去,助教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原本難得享受的艷遇也彷彿變得厭惡不堪,才會讓低安安學姊一截的自己,成為助教心裡不平衡的出氣筒。

 

  明白了這事,夢夢學姊反倒不那麼委屈難受了。至少這不是真的因為自己舌技太差,至少不是因為自己的學習進度太過落後…雖然安安學姊像是難以跨越的高牆,每個同屆女奴們都會不停被助教抓去撞那一道牆,但至少自己還是有盡到本分,還是有維持在該有的水準之上。

 

  比起一年級,當時的三百位同學之間,儘管排名在前二十名、三十名,也是前面百分之十的高材生了,但現在進到特殊班級剩六十位同學,同樣的名次卻已經變成中段甚至後段班,加上繁重的課業,讓這些一直像是頂著女奴光環的女孩們也紛紛覺得黯然失色,對於自己是不是低於平均也變得在意起來,偏偏二年級又是分散成各種課程讓學姊們自己選擇,使每個修不同課程的女奴,成績、排名的比較也困難許多,唯一判別的方式,就是修同一門課的同學之間,表現得好或壞,但是評分標準全由助教說得算,也讓這種主觀意識左右了學姊們的「課堂表現」、更影響學姊們的「未來價值」。

 

  夢夢學姊剛開始被斥責時的錯愕,就是難以相信自己真的有表現得這麼差,甚至上一週、上一堂「靈蛇鑽」課,還是名列前三名的優秀成績,雖然每個助教都有不同的好惡習慣與接受程度,但瞬間從「優等生」變成「墊底」,尤其是一直排名位於前段班而沒掉到均標以下的夢夢學姊來說,難怪差點有像是空氣被從肺部抽走那樣的緊張感。

 

  只是,接下來就難為情了,一個女奴,要去鑽另一個同樣修著這門課的女奴的屁眼,還是自己同班同學、同社團的夥伴、極為要好的朋友…

 

  無辜受到波及的安安學姊,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地把頭轉向另一邊,迴避孟孟學姊的眼神,雖然已經有了真正的主人,但是還在學校學習的她,仍然要在不踩到主人底線的前題下,聽從教官及助教的指令,如果現在能幫她脫身的就只有她選中的助教,但是那男人眼中露出的欲望表情,渴望看到這情慾戲碼的心情全都寫在臉上了。

 

  夢夢學姊仍然不能起身,用跪地膝行的方式緩緩爬向安安學姊的身後,此時的夢夢學姊也不知道是要先打個招呼還是直接把頭塞進去,呆跪了一會,安安學姊被銬在背後的雙手微微使力抬高,讓夢夢學姊的臉能更無阻礙地湊近。

 

  「快一點!還想偷懶嗎?」助教不耐煩地說著,就彷彿是開始信號,夢夢學姊也終於鐵了心,一咬牙把臉鑽進去安安學姊的屁股縫內。

 

  比起那衛生差的助教,安安學姊那剛晨洗徹底清潔過後的屁股不但乾淨許多、白嫩許多,甚至還帶有一股她所用的沐浴乳的香味,相較之下沾到助教糞渣的夢夢學姊的臉還比較髒,而安安學姊此時的屁眼,也正是「有舔女奴肛門癖好」的人能得到滿足的最佳時機點,從裡到外,甚至為了下午課程的準備而把肛門皺摺縫也清洗到乾乾淨淨,而且越湊近肛門越會發現另一種芬芳的香味,安安學姊不僅是用了帶有香味的沐浴乳徹底清潔肛門,事後甚至還對著那本來應該是最臭的地方噴上香水…

 

  (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嗎……)夢夢學姊忍不住心想。已經被買走的安安學姊,並沒因此而荒廢學業,反而學得更勤、更加用功,也更加有這些女奴禮節。

 

  一直受歡迎的安安學姊,因為容易賺到點數,購買飾品、藥物、課程來裝扮、改造或是精進自己,變得更好後也就更受歡迎、更容易賺回點數,如此良性循環越改變越大,才終於順利受到買主喜愛而被直接購買下來…換作是夢夢學姊或其他女奴,大概還沒那種賺點數的本事之前,任誰也不願花點數買那香水來噴自己的肛門吧…

 

  就算是好朋友,但夢夢學姊那曾經身為女人,會與身邊同齡同境遇女性暗自較勁的天性仍然保留下來,不過面對安安學姊,她卻只能甘拜下風,就像現在,輪到自己要用這低賤卑微的方式奉仕她,還得請教於她,兩邊高低早已不語自判。

 

  「唔──」安安學姊忽然發出了呻吟聲,被訓練得對身體反應誠實表達聲音的學姊們,這些呻吟都是自然而然發出來的,加上身體的敏感度過度開發,現在已是想憋也憋不住,只能在主人嫌吵的時候硬生生把音量降至最低,把氣壓在喉頭努力不發出聲音,但這只是暫時的,那股想發聲的勁也是會隨著快感累積,直到再也擋不住而爆發出來,往往都是失神失態的羞恥樣,主人們特別喜歡這種玩法,女奴們也總是不辜負主人期盼的被這樣玩弄到幾近崩壞模樣。

 

  幸好,助教或教官並沒有限制安安學姊不准在課堂上發出呻吟,但相對的,安安學姊必須擔負起「指導」的責任…

 

  「那個……舌頭再捲一點…唔─嗯……再伸進來一點……啊──對…可以用舌面刮磨那裡…唔…還有用彈的……」

 

  學姊們彼此間,確實也會有時候像這樣彼此練習、互相指導的,甚至學校也常會這樣要求,「唯有嘗試被奉仕過,知道對方的感受與心理,才更能抓到奉仕時的要點」,不過這種事情學姊們除非被指派這樣的作業,否則只會偷偷進行,也只會找真的「非常要好」的朋友,更不會像這樣當著助教及其他同學的面這樣指導,還把對方該做什麼、怎麼做,邊呻吟地邊講出來。

 

  不過,這樣倒像是很快就讓助教們滿意了,指導沒幾分鐘的時間,夢夢學姊也就被獲允喊停了。

 

  「好了,休息差不多了,該繼續下半堂課程了。」夢夢學姊與安安學姊的淫蕩指導剛告落幕沒多久,教官就又命令女奴們再次準備把臉埋回助教的屁股縫裡,幾乎沒有休息到的夢夢學姊,也只能認命地跟著其他同學一樣,再次把臉鑽進別人的屁股,再次雙唇緊貼著對方菊蕾,再次把舌頭伸進對方的腸道。

 

  到目前為止,雖然學姊們都有認真練習、複習,鍛鍊自己的舌技與克服羞恥,但是其實這堂課到目前為止也還沒有新教的東西,都只是複習前面的課程,就連學姊們也以為剩下的就只有練到可以考試為止,卻有助教突然無預警地發難…

 

  夢夢學姊沒辦法轉頭,只能盡量用眼睛斜視旁邊隔好幾個女奴的一位同學,不知為何激烈地扭動身子,嘴巴也在對方的屁股縫裡發出不清亮的「嗚嗚」聲,像是發生了什麼事……

 

  忽然,夢夢學姊也感覺到助教的腸道與外面肛門括約肌像是有了什麼異動,還來不及反應,忽然一股溫熱的氣體從被撐開的腸道深處朝著學姊抵住整個腸道出口的嘴裡灌入。

 

  (難道……!!)原本還摸不著頭緒的夢夢學姊,忽然想通了原因,嘴巴又再次被灌進了氣體…助教放的屁……

 

  看著這些可憐女孩們的反應,教官也知道時機成熟了。方才休息時間,她發給每位助教一杯水,那是這一堂課的「教具」,裡面加了能讓腸道輕微脹氣並促進腸道蠕動排放的藥物,排出來的氣體雖然成分比起真實的屁還要乾淨許多,但是本質上仍然是在放屁,也同樣帶有令人尷尬的臭味…

 

  雖然嘴巴裡面沒有嗅覺細胞,感覺不到屁的臭味,但是光是想到嘴裡含著別人放出來的臭屁,能不發噁乾嘔就已經是奇蹟了,教官竟還命令道:「妳們一群賤婊子,那舌頭生來就是舔鞋舔腳舔屁眼用的,髒嘴生來就是吃屎喝尿接臭屁用的。如果不想嘴巴裡的屁影響奉仕,就把它吸進肺裡,再用鼻子呼出,誰敢直接用嘴巴吐出去或漏氣的,被我抓到就把那賤嘴黏合密縫,讓妳們三天之內氣體都進不來也出不去!」

 

  用嘴巴去接助教們放的屁已經是極大的屈辱及噁心,還要把那些氣體吞下去後改用鼻子呼出,這等於是整個呼吸系統都要受到荼毒了…然而,不停被灌進氣體,越來越鼓脹的嘴巴,也連帶影響到舌頭的靈活度,萬一洩了氣受到懲罰更是得不償失,學姊們就算再怎麼反胃,還是只能照著指令,試著用鼻子呼出。舌頭伸長的情況下還要用嘴巴吸氣其實是非常困難的,不少學姊們甚至還讓舌頭滑出那不時吹送出氣體的腸道,而用鼻子呼出來的空氣也才剛經過嗅覺細胞,那薰臭味就像是自體發送出來的錯覺,讓學姊們腦袋裡都幻想著自己整個呼吸器官都變得髒臭的畫面…

 

  以靈蛇鑽奉仕來說,這堂課程的設計其實是很巧妙有意義的,畢竟女奴們無法預期主人會不會在奉仕的過程中會忽然放屁或甚至是大便之類的,沒受到這堂課的女奴,將來萬一碰到這種狀況,大概就會像學姊們今天的反應一樣措手不及甚至得罪主人,而能夠預料到這些情況,先替女奴學生們以這種斯巴達教育方式惡補,雖然殘忍,但也因為這樣才能調教出高品質的奴,或許還能在未來的某一天救到她們也說不定。

 

  只是,這些都是很以後的未來,不一定會發生的事了……

 

  …

 

  靈蛇鑽的下半堂課,其實就這樣很簡單地,讓女孩們不停練習著被放屁到嘴裡,然後改用鼻子呼出,邊呼邊聞著臭味之後,吸氣時又再次吸了進來,如此不停的反覆,讓這些把臉長時間埋進別人屁股的女孩們,好不容易「適應」了股溝內的臭味後,又多了個臭味得要習慣。

 

  而她們可以下課的條件也很簡單,只要助教們把氣體排完,這堂課也就可以結束了。這就得考驗她們的舌技,如果能刺激助教的腸道蠕動,氣體排得更快,她們也就能更快解脫。當然,這也意味著灌進自己嘴裡的氣體會越急越快…

 

  而且,就算女孩們希望能盡早結束,但並不意味著她們能造次地不顧助教感受過度刺激,否則只會落得更加淒慘…

 

  …

 

  終於,學姊們這一堂課都結束了,終於可以把頭拔出來的學姊們,就算一樣嗅著清新的空氣,但是似乎也並不那麼新鮮,自己吸進來的雖然是乾淨的空氣,但呼出來的廢氣中卻像是還殘留有屁味一樣,不管怎麼用力深呼吸想濾淨肺裡的髒臭氣味,仍然沒有太大改善。

 

  此時,也到了學姊們皮繃得最緊的時刻…

 

  每一位助教被發給一張單子,要在上面填上學姊們今天表現的成績…

 

  就算自己表現得再怎麼好,最後仍然以助教寫上的分數為主,這是學園教育最殘忍的一道環節,當然如果給分嚴厲甚至無理的助教們,願意找他擔任助教的女奴一定會變少,這是女奴們唯一可以制衡助教亂打分數的權力,不過還是有些助教偶爾會因為心情不好亂給成績。

 

  而拿到低分的女奴們,雖然不會像剛才被直接指控「技巧差」、「服務差」那麼樣嚴重,也不會影響到最後考試及格與否,但也是會有懲罰的……

 

  …

 

  58分。這是夢夢學姊所收到的,這一堂課的成績表現……

 

  相較於被打了95分的安安學姊,相較於80分以下就要被罰的分數標準,58分是低到非常誇張的成績…

 

  「看來,妳剛才休息時間的額外練習,沒有什麼效果啊…」教官看著夢夢學姊收到的這成績,居高臨下鄙視著她說著。在她身後,那位得了不少便宜還惡意亂打成績的助教還在那看戲般露出嘲笑的表情。

 

  「這一堂課的作業,直到下一次上課的每一天,都要找一位助教練習靈蛇鑽奉仕,當然全程不能用手,何時叫停由助教決定,但如果未滿三十分鐘就不算數,要再重新找一位助教奉仕三十分鐘以上,相對的,對方沒喊停,那妳們從天黑舔到天亮都不許停!」何教官開始宣布這一堂課回去後的「作業」…

 

  「還有,八十分以下的劣等生們,作業量要乘上三倍,別人一天奉仕一位,妳們一天要奉仕三位,時段要連續還是分隔開來都可以,但如果當天沒練習結束就別想睡了!如果沒有助教願意借妳們練習,我可以幫妳們跟母狗班的負責教官借幾隻公狗來!記住了嗎!」

 

  教官強硬的態度,讓學姊們對於作業完全沒有退路。

 

  「還有,妳這個只拿到58分的…」何教官忽然把話題轉到了這次成績奇差無比的夢夢學姊身上,「看來我們這些教官跟助教所教的,妳那賤腦袋也聽不懂,就讓跟妳同樣賤的婊子們來教吧!……除了剛才說的每天三個助教練習之外,除了剛才那位,妳也要把妳們班上其他五十八位賤婊子的臭菊花舔過一次,像剛才那樣奉仕每一個同學,然後再讓她們寫下感想跟改善建議,收齊後送過來!最慢下下週考試前完成,否則妳可以不用來考了!……58位同學,妳是故意拿這樣的分數嗎?賤貨!」

 

  夢夢學姊聽到這懲罰,臉都要嚇白了。要用靈蛇鑽奉仕別人這倒是沒什麼,重點是要這樣去奉仕自己的每一位同學,這裡面有有自己的知心好友、有閨蜜、還有已經…「非常要好」的朋友,也有那種不是很熟,彼此很少聊到話的,甚至還有關係不是那麼要好的……不管是哪一種同學,對夢夢學姊來說,都是很大的一個難題,也是很重的一項懲罰…

 

  「最後,下週是最後一堂課了,助教可以不用自己找,我們會幫妳們選好屁股裡有『滿滿的料』的助教們。妳們就等著吃屎吧!一群賤屄!」教官最後說著,說完便轉身走遠了,留下一群心情沉重的學姊們。

 

  剛才教官說的「吃屎」絕不會只是辱罵而已,修了這堂課的學姊們,也知道這一刻很有可能會到來,只要有可能在奉仕過程中意外碰到,就有必要事先訓練克服;剛才吃了一整個小時屁的訓練方式,更是加深了這最糟糕結果的可能性……但……聽到了這恐懼即將成真,還是讓女孩們打從心底感到噁心,甚至已經有同學開始連連乾嘔起來了…

 

  (待續)(時間:早上10點)


路過

雞蛋
6

鮮花

握手

雷人

剛表態過的朋友 (6 人)

發表評論評論 (7 個評論)

回復 套筒天亮2018-6-17 02:26 PM
感謝C大更新的番外,對於我而言,從莉莉視角閱讀正篇還有那麼興奮所在,那夢夢視角就真的虐心。夢夢也成為目前為止最受苦難的角色,喜歡看淩辱小說的我是既興奮又傷感,C大寫作手法真心打動人!!!
循例讀完請問:
文中說了,學園配置是女教官加男助教,女教官明顯是嫉妒年輕的肉體,難道裡面女教官都是有故事的嗎?若真如此,這學園是黑幕重重,更為莉莉夢夢擔心了
莉莉培訓的時間為5周,而夢夢僅多培訓了一年,個人感覺,兩個年級所教授的課程難度相差也太大了吧。僅從效果看,二年級學生在一年間每天受的苦都趨於崩潰的才能達到二年級的程度,難道大部分二年級學生就都可以在前一年的如此繁重的性奴培訓裡順利升學
說句題外話,sis裡評論也是我,做一個臭美讀者
回復 capricandy2018-6-17 11:42 PM
套筒天亮: 感謝C大更新的番外,對於我而言,從莉莉視角閱讀正篇還有那麼興奮所在,那夢夢視角就真的虐心。夢夢也成為目前為止最受苦難的角色,喜歡看淩辱小說的我是既興奮 ...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就是藉由夢夢學姊的視角,去補足幼奴們視角未明說之事,例如早上起床的鬧鈴、請求身體觸碰權及學姊們如何照顧學妹等等,原本第十章晨洗的第二部分學姊們的晨洗方式也是打算放在這裡面,但當時這番外篇雖有雛形但完成之日遙遙無期(事實證明這中間也隔了好幾年了)

女教官們並沒有什麼故事,可以想像成是學校找了群女S過來調教這些青春肉體們。會設定教官全由女性另一個原因是避免女奴色誘教官,那種精蟲充腦的行為還是交給助教發生就好

學姊們這一年確實是苦過來的,種種辛酸的成長過程留待學妹們到了那階段再揭曉,其實學校還是很保護這些女奴的,畢竟是搖錢樹,所以像是在腳底上藥、幼奴期間不交媾甚至為了不摧殘她們幼小的心靈而避免學姊們的辛苦一面被她們看見
至於這樣近乎崩潰的每一天,才有辦法訓練到像學姊們一樣堅強,程度稍差的就進到主題班,更差一點的就不及格淘汰變成牲畜,因此一年級學生們才會拼命勉強自己當奴總好過於當牲畜了

我也說句題外話,我知道你也有在SIS追文跟留言,超忠實讀者我當然記住了

你有QQ號嗎?我之前創了個群(本來想用來跟讀者們聊學園劇情跟設定但潛水風氣盛行)
有興趣的話可以加這QQ號1933409445,在這群有機會比SIS跟eyny早約半個月至一個月看到文,在這評論或提問對我寫文的鼓舞也更大許多喔
回復 capricandy2018-6-18 10:04 AM
我發現我給錯號給成我個人qq了
群號426582640
加入時請注明是從伊莉來的
目前在寫學姊番外篇第二彈的直播
預計七月中會先發佈在群
回復 哈利波特2018-6-19 09:05 AM
辛苦啦 加油
回復 jcme2018-6-19 01:02 PM
期待已久的新篇章啊~
的確正篇最近比較清淡一點,我真是非常懷念當時社團展覽那個場景的
感覺那顆鬧鐘好像有點浪費了,居然只是一顆鬧鐘而已
我倒是很希望能看到哪位學姊因為犯錯被公開處罰的,那種極度嚴厲的處罰
不過看來要出現那種場面應該很遙遠吧?
回復 阿加特2018-6-27 09:36 PM
不!!!夢夢怎麼可以得到這種待遇!(難過
回復 asdzx78452018-7-6 03:29 AM
非常喜歡這個番外篇。在本篇中,就很喜歡夢夢學姊這個角色,她的角色形象塑造的很豐滿。而且一種過來人看著過去自己的感覺,又多了另一種的情感與觸動。
番外篇比起正篇,又多了更多的辛酸和委屈。除了本來的凌辱成分以外,更多的不公平和階級優劣等等開始展現,還有對於不要淪落到畜奴受苦,只好更努力的,接受更多痛苦的訓練。就算獲得優等或特優的評價,還是有一落千丈摔死的風險,甚至再好的評價,也不能確定已後肯定就會遇到個好主人。對於未來的各種絕望感,還有必須把各種委屈不公吞下去的辛苦,讓人覺得心在顫抖的感覺。
在學園中,雖然處處充滿著看似客觀的評估和評分,似乎給予每個性奴往上爬和學習的機會,為要區分出各賤奴的素質。因為賤奴都是重要的商品。但實際上,卻有很多人為的因素和不安定。單純助教的欲加之罪,或許對所有賤奴都是"公平"的。但就算是表現優良的性奴,也可能因為助教一次的心情不爽,一次嚴重的差評又沒有平反,陷入貶值和差評的惡性循環。然而,或許對這些賤奴來說,公平公正的待遇,本來就是不存在的,打從一開始他們被學園相中,被逼迫進入這學園開始,命運就注定是她們未來的很大一項因素了。面對未來的主人,成為主人取樂的道具,習慣各種欲加之罪和不公,也是學園一個刻意的訓練吧。就算學園給予了最公平的待遇,在拍賣時遇到買下賤奴的主人,還是逃不過命運的干預。好的主人和壞的主人,就是天差地遠。而且學園為了產品品質,把階級和競爭這項因素加給賤奴,也不斷強調好評和點數,是可以成為良性循環的;而反過來說差評也會變成惡性循環。這某種程度上也有另一個社會的縮影的感覺。
C大的文筆不管看幾次都覺得非常的好。無論是場景、人體、情感的描寫都非常的細緻入微。或許有人會覺得誇大,但我就是喜歡這種能觸動人心的作品,不只有著豐滿的角色形象,像是每個角色都是鮮活的人,能明確的感受到,角色的委屈、不甘、痛苦、絕望,以及角色是如何慢慢的從人,變化為賤奴的心態,這一路走來的歷程。而不是角色除了淫叫以外沒有別的台詞,人變成奴彷彿眨眼就適應,中間過程完全沒有。支持C大繼續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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